完尿，转身上了驾驶室。 “是有个人上来了吧？” 司机说。 “是我。后生。” 老奶奶就坐在司机后面。 “哎呀哎呀，你吓死我了。冇牙婆。” “这个后生，说话这么不好听。” 老奶奶扶着扶手。 “不和你说了。” 然而司机不回应她。 她开始自言自语着，或者更像是唱歌。 第一次听到阿婆唱歌，就是在聊天的基础上，拖长了一些话的发音。 “啊呀，乌漆漆的天，墨墨黑的地，我爸爸，我妈妈把我抛弃。” “我好苦啊，我好苦啊。” “我8岁就卖到了大桥前。 我的爸爸得到了8块钱。 我的妈妈漏眼泪，漏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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