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到陈重的电话,心脏会莫名其妙狂跳,听他说马上会过来,电话里嗯一声,语气似无所谓,挂了电话却走去镜子前,检查有没有新生出一两根白发,没有就当做安慰,有的话就拔去。 剩下一根,留给陈重。 因为每次他轻轻帮我拔除白发时,我会相信我爱他,像爱自己丈夫那样。虽然我知道,他只是我的女婿,而我,被他叫做梅儿的那一瞬,也只是他的岳母。 有些秘密,从来只属于自己。 2很多年前莹莹还小,我以为我还年轻,那天与陈重上了床。怨女似乎都会变得好色,是报复那个负心的男人还是天生的荡妇淫娃,其实没什幺分别,最后都是与不属于自己的男人上床。 偷情也像是服食毒品,只要放纵过一次就很难戒掉。不仅是来自性器的快感与刺激,是心理深层的愉悦,有时候一个拥抱,一个暧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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